“蚊子怪多的,咱们换个地。”余舒心掉头就走,但又被孟建国拉住了。
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灰布包:“我跟杜教授要了驱蚊药。”
余舒心被气笑了:“你找杜老师要这个就为了干坏事?”
孟建国笑:“既然给我定了罪名,那我就只好实施了。”
余舒心掉头要走,但哪能抵得过男人的力气,很快就被他抱进了树林里,低头吻了下去。
最后一缕霞光敛尽,树林昏暗一片,鸟雀震翅飞走。
半响,余舒心脸颊潮红,喘息着推开男人,娇嗔质问:“你是不是老早就生起了这坏心思。”
孟建国揽着她细软的腰,指腹摩挲着她嫣红的唇,喉结耸动:“你说的老早是多早,两年前吗?”
两年前,两人初识,余舒心每天清早或傍晚来这林子里寻找蘑菇,孟建国以安全为由默默陪伴,虽然拉开了足够的距离,但还是被村民瞧见,由此生出了流言。
提及这件往事,余舒心脸更热了,羞恼地咬了下男人的手指。
指腹上留下湿润齿痕,孟建国身体紧绷,他扣紧她的腰肢,低头吻住她的唇呢喃:“那时不敢想,但现在可以。”
话说完,亲吻变得热烈起来,攻破城关,长驱直入。
余舒心被亲得身体发软,几乎承受不住,只能抱住男人的脖颈。
天边一轮弦月升起,爬上了枝头。
三三两两的人,拿着蒲扇来到村头桂树下纳凉,又七嘴八舌聊着家长里短。
孩童们不耐听这些,很快奔跑玩闹起来。
有孩子跑得远,都跑到了村后小树林的边上,又很快被大人喊走了。
翌日,余舒心睡到阳光照进屋里才醒来。
“麻麻,麻麻~”
外头响起了三个小崽子的奶声奶气的喊声,她刚要应声,就听到孟建国道:“不要吵,妈妈还在睡觉,跟你们小叔小姨玩去。”
毛毛和小望舒哒哒跑过来,仰头问道:“余姐姐还没醒吗?”
孟建国嗯了一声:“她昨天太累了,你们不要太大声。”
毛毛和小望舒齐刷刷点头,没出一声就牵着三个奶团子走了。
床上的余舒心脸都红透了,却不好当下应声出去,心里暗暗骂了那无耻的男人一阵,等到外头没啥动静了,这才掀开毛巾被下床。
房门嘎吱推开,孟建国进门,见她要下床,就快步过去扶住她问道:“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?嘶!”
余舒心拧住男人的胳膊,听着他夸张的吸气声,羞恼瞪他一眼:“我哪里不舒服你不知道啊?”
孟建国连忙哄道:“我的错,我帮你揉揉。”
余舒心拍开他的手:“不用,你离我远点就行。”
“行,你先把蜂蜜水喝了,我就都听你的。”
余舒心喝了蜂蜜水,但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,因为对方根本没有远离,还从她口中夺走了一口蜂蜜水。
在老家的日子很悠闲,夫妻俩就是带着孩子玩,偶尔也会去地里帮着爹娘挣些工分。
孟建军在周日那天带着媳妇回来了一趟,孟喜梅也带着大丫回来了,而且她的肚子鼓了起来,有七八个月了。
孟建国瞧见皱了眉:“肚子这么大了,你还跑什么?我和你嫂子打算明天就去你家里。”
被大哥训了,孟喜梅也没恼,摸着肚子笑道:“是肚子里这个坏小子,急着见他的大舅和大舅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