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然红着脸:“啾。”现任叹气:“他明明已经是前任了,你还动不动就吻他。老婆当面出轨,我很受伤。来,给我一个忏悔吻。”颂然红着脸:“啾。”前任于是诱惑他:“你看,我长得帅、身材好、穿衣有品位,是不是很合你胃口?来,亲我一下,我当面脱一件衣服。”颂然红着脸:“啾。”现任表示不服:“你看,我超有钱、还温柔、对你百依百顺,是不是很适合当伴侣?来,亲我一下,我满足你一个愿望。”颂然红着脸:“啾。”前任一脸怅然:“无论怎样,顶着前任的名号总是很没安全感,为了弥补安全感,你得多吻我几下作为补偿。”颂然红着脸:“啾啾。”现任一脸轻蔑:“作为现任,是不是可以理所当然地任性,想要多少吻,就有多少吻?”颂然红着脸:“啾啾啾……”前任得寸进尺:“自从成为前任,你就属于另一个人了,我再也吻不到你了。来,把这辈子余下的吻都献给你亲爱的前任吧。”颂然羞耻地扭了扭屁股:“到底还要吻多少下,你才肯插进来嘛?”贺先生坏心眼地一笑:“别急啊,前任与现任还有好几本帐没算完呢。”颂然欲哭无泪:“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!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么,你快插啊……”【小剧场·其三】铲奸除恶小飞侠布布年纪小,胆子也小,超级怕打雷。这天晚上大雨滂沱,电闪雷鸣,他抱着布兜兜吓坏了,光着脚丫子跑去隔壁找爸爸和哥哥,却发现房门紧锁。他敲了一下,门没开。又敲了一下,门还是没开。在他敲到第二十下的时候,门终于慢吞吞开了。爸爸裸着上身低头看他,腰间围了一条浴巾,皮肤汗津津的,脸色瞧着不怎么愉快。哥哥窝在被子里,脖子耳朵一大片红彤彤,抖抖又喘喘地问他:“布布,怎么了呀?”布布爬上床,蹭进哥哥烫乎乎的怀里,说:“打雷了,好害怕呀,想要哥哥陪着睡。”爸爸叹了口气,转身进了卫生间。哥哥憋屈地说了声好,表情看起来却快哭了。布布抱着哥哥睡觉,睡得好香好香。后半夜一个响雷把他惊醒,他倏地坐起来,发现床上又只剩他一个人。这回是对面影音室的门锁了。他又跑去执着地敲门。咚咚咚,咚咚咚。“爸爸,哥哥,你们在里面吗?”连续敲了三十下,门总算开了,爸爸抱着一团烂泥似的哥哥出来,放到主卧大床上,伸手摸了摸布布的头,把他叫出去谈心。真的,再不好好立一立规矩,不光颂然有心理阴影,他的性功能都要受影响。于是这天晚上,布布学到了一个新知识:当爸爸和哥哥把房门锁上的时候,就代表他们化身小飞侠,正在铲除世间邪恶势力,哪怕楼塌了,也得等塌完了再敲门。嗯,似乎很棒的样子。布布深深为他们感到骄傲!【小剧场·其四】每滴牛奶都是我的别人家小受被操到高潮的时候,会双眸含水,饥渴又迷离地说:“求你……求你射给我……”而颂然被操到高潮的时候,会用两条腿紧紧缠住贺先生的腰,咬牙切齿地说:“全部射给我,射在最里面,一滴也不要给她们!不,一个精子也不要给她们!”贺先生忙道:“宝贝,冷静点,全是你的,全是你的。”于是颂然就含着一屁股白糊糊的液体,心满意足地入睡了……【小剧场·其五】变态大叔长了八块腹肌某天晚上吃完小馄饨,颂然浑身红痕,困蔫蔫地躺在浴缸里:“有件事我纠结好久了,你解答一下。”贺先生手握起泡瓶:“什么事?”说着捞起一把沐浴乳泡沫,均匀地抹在了颂然的大腿上。颂然侧过身,轻轻往他肩头一靠:“说真的,你到底算是被我掰弯的,还是本来就弯的啊?”贺先生笑了:“有区别?”“有区别。”颂然抱怨道,“你弯得太快了,我很没成就感。”贺先生用沾满泡沫的手揉了揉颂然的头发:“怎么说呢,我真的无所谓直还是弯,你是女孩子,我就适用笛卡尔坐标系,你是男孩子,我就适用曲面坐标系。”颂然咬了他一口:“说人话。”“算是被你掰弯的吧,满意了吗?”贺先生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,“你是不知道,你在电话里磕磕巴巴的样子要多萌有多萌。”颂然嘟囔:“变态大叔,萌点真奇怪。”贺致远抬起他的下巴:“你再说一遍?!”